1980年，编导了话剧《荷珠新配》 。1986年，出演了话剧版《暗恋桃花源》 。1989年，出演话剧《这一夜，谁来说相声》 。1992年，主演了由赖声川编导的舞台剧改编而成的电影《暗恋桃花源》 。1994年，出演了赖声川执导的为表演工作坊成立十周年的电影《红色的天空》 。2001年，出演由《爱情书简》改编的爱情话剧作品《收信快乐》 。2009年，主演了改编自日本青春爱情小说的电影《台北飘雪》 。2011年，为3D动画电影《功夫熊猫2》中的功夫大师配音 。2014年，出演了法国导演查理德莫执导的一部宫廷文艺片《画框里的女人》 。2015年，主演了庆祝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的电影《老兵》 。2016年，凭借民国武侠电影《师父》郑山傲一角获得第六届北京国际电影节最佳男配角奖 ；7月，为国产动画《大鱼海棠》当中掌管所有死去人类灵魂的老太婆配音 。2017年6月，出演电视剧《楚乔传》 。
